这孩子今天走的是那种毁容路线吗……

每一道疤都尽显了岁月的沧桑。

第三位的七海建人板着脸,这次上半身浴衣保住了一半,只有右侧手臂和胸肌裸露出来,莫名有种禅院直毘人的即视感。

没有像上次那样上半身全裸大概是他在冬天为自己争取到的最后底线,好在咒术师体格好,不容易感冒。

跟夏油雪纪做出同样反应的还有组织众酒。

降谷零手放在桌子下偷偷碰了碰旁边的诸伏景光,虽然知道他们都是雪纪前辈的人,但是出于警察的天性,依旧忍不住想抓捕面前这些反派味过浓的家伙。

诸伏景光接到幼驯染的暗示,将他蠢蠢欲动的手按了下去。

赤井秀一挑眉看了一圈,目光最终锁定在夏油杰脸上,他认出这是当年在美国见过的男人。

琴酒看着多出的两张陌生面孔,一个比一个不好惹的样子,心下了然。

他们这边投其所好把三个威士忌新人带来了,看来诅咒师那边也有新成员,不过这些事情不是普通人该打听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会惹怒他们。

于是伸手打算熄灭烟蒂,伏特加立马递上烟灰缸,然后正襟危坐。

贝尔摩德也被这群咒术师的气势惊了一下,脸上很快又重新露出笑容。

“你们来了啊,请坐吧。”雪纪出声打破了沉默。

她身旁的座位都是空的,亲弟弟和天与暴君反应最迅速,一左一右坐在了夏油雪纪的两边,五条悟啧了一声也挨着挚友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