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都跟我回高专吧?硝子可以帮忙看一下,这个术式……必须强制换够五天才能解开。”
夏油雪纪望着表情痛苦的『禅院甚尔』,心中即羞愧又心疼,羞愧是对他们父子的,心疼是对惠惠的。
让这么小的孩子也跟着受苦……她真的该好好教育一下两位弟弟。
最终,在缩小版夏油杰的提议下,几人集体坐上了辅助监督的车,一起暂住高专。
回去的路上,小夏油杰心虚地坐在副驾驶。
汽车后排是雪纪和父子俩,她面色铁青地被夹在中间,两个高大的身体像山一样快要将她淹没掉。
亲爹还好说,单手撑着下巴不知道在计划些什么,但是生病的惠惠用他爹那副身体紧紧贴着雪纪,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舒服一点。
夏油雪纪被天与暴君的重量压到腰都酸了,却不忍心推开“孩子”。
迷迷糊糊的禅院惠觉得自己得到了默许,于是变本加厉地向妈妈寻求关心。
小惠把脸埋进雪纪的胸脯中轻轻蹭着,平时用他自己身体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小小的脸颊可以枕在妈妈胸口,只要一侧耳就能听见那有力的心跳。
但是现在……
“禅、禅院……你能不能管管他?”夏油雪纪已经是个成年女性了,跟小孩子贴贴没有什么感觉,但现在这个“孩子”也太大了吧!
特级咒术师身体里的甚尔讥笑一声,盯着儿子用他的肉体享受洗面奶待遇,事不关己地说。
“我能怎么办?我也是个受害者啊。”受害者三个字咬得极重,一下子重新勾起了雪纪的愧疚心。
淦……天杀的鸡掰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