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香槟说道。
“我会在天台门背后埋伏,在这个距离,我判断不出高佰崇佑有没有携带武器,你自己注意。”
苏格兰言简意赅地交代道,在香槟点头后,和她一起离开汽车的车厢。
两人皆是把自己头上的鸭舌帽压低,躲避着街道上的摄像头,轻手轻脚地来到楼梯口,顺楼梯上去,第五层就是这栋建筑的顶端天台。
苏格兰握住□□,朝着香槟打了两个手势,示意她自己就会躲在这里等她的信号。
香槟平静地点头,然后推开通往天台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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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佰崇佑正在天台的边缘往下看,十根手指都紧紧掐住栏杆,显现出并不平静的思绪。
香槟的背影看上去对这一幕无动于衷,而透过门轴的缝隙,苏格兰隐约看见高佰崇佑的脸,一直都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
他在看什么,电视塔?
卧底警察在心中思索着东京的地图,试图还原出高佰崇佑的心理活动。
而另一边,香槟已经开口:“高佰崇佑。”
消瘦阴郁的青年男子回头,看向伪装成东京都警视厅警视长高田吾丈郎的香槟,眉宇间闪过一丝了然。
让苏格兰极其震惊的是,据说是“前组织成员”的高佰崇佑,竟然向香槟以极其端正标准的姿势,敬了一个礼。
敬礼?苏格兰眨了眨眼。
他一个组织成员向日本警察高层敬礼做什么?难道高佰崇佑在叛逃组织的这段时间,已经成为了警方的线人——
又或者是,他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