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月亮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如果抛却沙罗那些奇思妙想的自比,而询问萩原研二会把沙罗比作什么,那么,这就是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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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容器可以保鲜?”

坐在驾驶座上的苏格兰听见香槟问道。

苏格兰一边检查着汽车的各项指标,一边顺口回答道:“这样·你要去问波本了。”

沙罗皱了皱眉:“那个疯子。”

波本和她对彼此都是这个相同的称呼,生怕不知道组织里的人不知道他们彼此厌恶。

作为被先到组织一步的“著名疯子”香槟厌恶的人,波本在组织里可以说是令人避犹不及的存在。普通的组织成员根本不敢靠近他,也不想和他搭档,给这名卧底公安留出了许多珍贵的空白时间。

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苏格兰也愣住了:他刚刚是默认香槟说要保存的是人体器官了吗。

警校前辈曾经说过卧底生活会给他带来终身难以磨灭的影响,可他不知道还有这种……

精神污染。

还是来自他的幼驯染的奇怪人设,以及犯罪组织成员本性流露的双重精神污染。

叹了一口气,苏格兰转向香槟,重新问道:“当我刚才那句话没说,你也要保存什么?”

“不会是器官吧。”卧底警察试探道。

香槟一刹那的迟疑让他产生了瞬间的紧张,然后她说道:“不是人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