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罗问的恰好就是他看不懂的汉字。
卡尔瓦多斯陷入沉默,一般来说他会干脆承认自己看不懂,他对面子没什么追求,习惯于有什么说什么。
唯独沙罗,在她面前说自己也看不懂,就像是把自己和她放在一个层次上一样。卡尔瓦多斯对此感到强烈抵触。
沙罗拿着课本,后知后觉,想和带她入职的前辈来一次久别重逢的握手。
她伸出去的手,触摸到了一快冰冷的金属。
卡尔瓦多斯的嗓音也是冰冷的,随着一声上膛声,他冷淡地说道:“收回去,不想要了?”
说的是沙罗的手,也是她摊开的书。
握着木仓托,卡尔瓦多斯用木仓管不着痕迹地把那本小学语文课本朝反方向推了推,
沙罗乖巧应声,一点不满也没有地把手收回去:“果然是卡尔瓦多斯前辈,出木仓的时候真是一如既往的果断帅气,这次能和您合作连带着诸星也能长长见识,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你说是不是,诸星?”
被枪指着之后居然能如此自然地转移话题,而且还是开始恭维对方。
赤井秀一暗自皱眉,几乎有些惊叹于香槟的自控力。来自fbi的探员觉得,香槟控制情绪和表情的能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真是不好对付的敌人,赤井秀一心想。
表面上,他冷淡地朝着卡尔瓦多斯点了点头,回答了卡尔瓦多斯之前的问题:“我父亲是日本人,他在家里会和我说日语。但我不会写。”
卡尔瓦多斯不再搭理沙罗,而是饶有兴趣地看向赤井秀一:“诸星大是吗,我从美国那里听说过你的名字,听说你的狙击距离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