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一阵莫名其妙,不爽地回答:“是啊,不行嘛——啊,佐藤你干嘛打我。”

佐藤美和子忍无可忍地把他拽到后面。

白鸟任三郎强忍住叹气的冲动:“是的,他是警备部的松田警官。”

发现人看他出示警官证,信了大半,嘟囔道:“我就叫了一声居然来了这么多警察,东京的治安有好到这种程度吗?我去年丢了的手机又怎么说——”

虽然嘴里嘟嘟囔囔,但这个发出尖叫的黄发青年还是退了两步,示意白鸟任三郎看向隔间里面。

“没救了。”

他在白鸟任三郎冲上去检查生命体征的时候说道,感受到来自警察的疑惑和审视目光,黄发青年赶紧摊开双掌向上举起,表示自己的无辜。

“我是在医院太平间工作的,尸体什么样我心里有数,估计已经死了挺久的了。”

白鸟任三郎:这家卡拉ok的顾客职业构成是不是有点奇怪?

门后的警察们谨慎地没有进来以免破坏现场,但仍是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听青年这么说,宫本由美奇道:“那你看到尸体还尖叫?”

黄发青年已经镇定下来,他也是个不服输的性子,一把抓下自己的假发套露出里面的黑发,回嘴道:“吃猪肉和看别人杀猪是一样的吗?”

白鸟任三郎: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沉下声音说:“佐藤警官,请通知卡拉ok店员,不要再让人进来了,大家麻烦注意控制店内的人员流动,这可能是一起他杀案件。”

隔间内,一地的鲜血正在朝着外面蔓延。

一个男人的脖子上插着一把刀,半躺半坐在马桶旁边,临终前的表情定格在惊恐绝望上。

他的手指在地方上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像是一个名字,又像是一朵扭曲的花。

这是一个死亡留言,白鸟任三郎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