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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都同时注意到了,在回
答问题时,沙罗的身体出现了细微的颤抖。
医院的病房很暖和,安室透的外套都已经被他取下来拿在手中,沙罗的颤抖不会是因为过低的温度而产生的生理反应。
联想起之前她慌忙跑走的事情,不难得出结论:香槟似乎对赤井秀一存在着很大程度的恐惧。
有意思,安室透不动声色地想道。
在此之前,他还没有见过香槟露出任何接近于恐惧的表情。如果不是今天看到的这一幕,他认为,这个女人是先天性缺失了这种情绪。
同样陷入思考的还有赤井秀一。
他仔细回想自己是否遇见过这个女人,结果一无所获,于是干脆试探地问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
沙罗的表情更加惊恐,几乎颤抖着声音,虚弱地反问道:
“我们见过吗?”
“不,我只是还以为,你好像在怕我。”赤井秀一试图套话。
沙罗挤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对赤井秀一的脸生出无限恐惧,下意识地极力讨好道:
“不,当然不会,你长得这么和蔼可亲人见人爱,我怎么可能怕呢?”
和蔼?可亲?
安室透看着“诸星大”那张锐利冷峻的酷哥脸,怀疑地挑了挑眉。
赤井秀一僵硬一瞬:“那就好。”
他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在看到我时,表现得这么害怕呢?”
“你长得很像一个人,我怕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