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这么做的!”女人迟疑了一秒之后尖着嗓子反驳道,片刻后,她惊恐地看向安室透,发现自己肯定了他话中的那个人称代词。
不是“他”,而是“她”。
“哦?是我误会你了。但据在下看,她好像比你做的打算更多哦?整容和改变穿着习惯,已经是动手前不止两个月的事了吧。”
“动手这件事是她主导的吧,是什么时候提的呢?还是说,她和你保证说,那都是一场意外?”
“当你们伪造遗书的时候,你就没有怀疑过为什么身为保姆的她,会写财产全部留给她自己,而身为护工的你一分都没有?”
女人像是抓到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情绪激动地说道:“那是因为她说如果我们被发现了,只有她有作案动机,这样我就不会被怀疑——
“是在为我着想,她是爱我的……”
比起说给安室透听的,最后的话更像是一句喃喃自语。
安室透见状笑意加深,声音愈发温和体贴,就像是恶魔盗用了天使的嗓音,柔柔低语。
“但如果护工杀人的证据被发现后,证实确凿,那原本嫌疑巨大的保姆,嫌疑不是就没有了吗?她即是清白的,又是巨额遗产的继承人,名正言顺。你觉得过惯了苦日子的她,真的会因为你和所谓的真爱,而放弃这一切?”
“一个习惯于买最便宜的水的人,和一个穿名牌的人,谁更容易被认为是为财杀人后潜逃的呢?”
安室透每说上一句,女人的脸就白上一分。
沙罗忍不住在耳机那边制止道:“她都那么伤心了,安室你赶紧停下。”
伤心?和杀人哪个严重?
也只有香槟这个反社会人格会轻视后者而重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