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嘴都被捏成小鸡状,唔唔唔了半天,话也说不清楚:“因为,泥素了,要给吾一个优步(因为,你说了,要给我一个拥抱)。”
“我没说!”
“你说了。”
“我才没有!”
阿遥冷冷地哼了两句,单手就把太宰治提起来,他此刻又换下了背带裤加白衬衫的组合,穿着一套兰堂准备好的棉质睡衣,还安安稳稳地带着他的小睡帽。
转眼间就从阿遥的卧室换到了楼下餐厅,太宰治困顿不已,嘴巴倒是喋喋不休地和阿遥在争吵。
阿遥苦口婆心:“小小年纪就不守男德,别人的房间不要随便进啊!”
“我未成年。”
“未成年也不行。”
“那我认床。”
“呵,你看我信吗,明明我的床你也是第一次睡。”
兰堂家的早晨一如既往的热闹,兰堂优雅地用刀叉切开敷了黄油的烤面包,淡淡地朝争吵的两人看了看,又淡定地收回视线。
早就习惯阿遥在特殊时期的脾气变化,兰堂将桌上的牛奶推到阿遥面前:“阿散离开了?”
“是啊。”阿遥立刻撅起嘴,摇摇头感叹,“早上起来就没看见他,应该是回去了吧,异地恋真辛苦啊。”
太宰治插嘴:“什么异地恋,门当户对吗,不匹配的话我是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