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上抱怨:“结果诅咒之后像我这么精明能干的人骤然变少,以此我便迎来了作为不死的社畜这种可悲的命运。”
阿遥木然地盯着他,心想这种百年揭秘的故事会就需要配瓜子花生和果盘才完美,然而深渊教团听上去恶名在外,实际上连朵向日葵都买不起。
他顿了顿:“你们打得过天理和神明吗?”
渊上立马得意起来,声线都略微提高了些许:“当年我们只是惜败好吗,惜败!稻妻的上任雷神可是死在坎瑞亚的,继任者还从坎瑞亚学到了制造人偶的技术……不对啊,这些你应该知道才对,你的同伴不就是继任雷神用这个技术改良后造出的人偶吗?”
“哦,是吗,我失忆了真的是非常不好意思,”阿遥面无表情地棒读,本是一张讨喜又多情的脸,像无边深渊里灼热温暖的小太阳,然而现在小太阳冷了下来,室内温度都降了些许。
“而且那不是我的伙伴,是我一半的男朋友。”什么时候离开愚人众什么时候再考虑转正。
渊上:“……”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阿遥和渊上面面相觑,豆大的汗珠从遮面面具内部留下来,外界只听见他干巴巴地发出声音:“哈、哈哈……”
太尴尬了,他好想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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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与偏殿相隔甚远的主殿内。
人造太阳散发的幽幽蓝光落在两人头顶,竖直平滑的纹路横隔在两人中间,散兵和空之间相隔甚远,重重的压迫和杀意像流水一样从他身上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