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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都是封闭的黑暗,自从在禅院家被关进满是咒灵的房间开始,甚尔就很讨厌这种密闭无光的环境。

下意识地双手向用力,上方的盖子很轻松就被打开了,甚尔坐起身体,发现自己之前蜷缩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游戏里的宝箱一样的箱子里,而周围是纯白一片、空空荡荡看不到穹顶却有雨滴不停落下的房间。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倒是恢复了完整,可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子,男人抬脚跨出唯一拥有颜色的精致宝箱,在赤/裸的脚触碰到地面的一霎那,地面上浅浅的积水泛起涟漪,仿佛是某个人无法平静的思绪。

在无法辨别出方向的纯白房间里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向前走去,不理解自己现在究竟算是什么状态,天与暴君随意地思考着要如何离开这里,随后手边就出现了一扇门。

嗯?

看着那扇和周围浑然一体,却有着很强存在感的平平无奇的门,甚尔死去的神经被勾起了一丝兴趣。

不犹豫地拉开了这扇门,甚尔看清门背后的空间,有些呆滞地喃喃到:“这还真是壮观啊”

出现在门背后的是同样一片纯白的世界,只不过比起自己醒来的这个,给自己一种很强烈的感觉是房间的地方,门背后的大概被称为空间更加准确。

在纯白的空间里,是死气沉沉的、找不到边际的纯白色盒子们,它们一个摞一个,像是一座既看不到顶端,又望不到尽头的山。

仿佛有个声音在耳边告诉自己,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去亲眼看一看吧,于是甚尔如同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驱使,捡起了自己脚边的一个盒子。

盒子并不大,大概是能放下一个日记本的浅浅的扁盒,分辨不出是什么材质,也没有上锁。

甚尔屏住呼吸,像是怕惊扰到什么东西一样,轻轻地将它打开,里面放着的,是一个白色的封面上只写着名字的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