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默然俯视:“暂时没事了,如果要根治,需要和我去往水之国。”
“哈,那里又能治好君麻吕的医生吗······”重吾突然变得很开心,“也对,他本来就是水之国的人,他们家族只剩下他一个了,但是这种家族遗传病在水之国肯定有治疗办法的······”
他重又抱着蜷曲的膝盖喃喃自语。
······
最后佐助是以帮君麻吕治疗为引物诱导重吾跟着他出来的,这对于天生具有领导才能又傲娇自负的狮子座来说简直是耻辱。
但是他们现在时间紧凑,不能把时间都耗在这里。
琥珀那边已经好几天没有和他联系了,他虽然忙碌,偶尔看一眼契约卷轴还是可以的,然而契约纸上除了他们俩的签名和血手印什么都没有。
按照琥珀的话唠程度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是生闷气也不会超过一天,他怀疑那边可能出事了。
回到原先的休息室找到已经收服的四人组,由重吾背起身体还有些虚软的君麻吕,重组的八人小队就此出发前往北方据点。
兜被单独留下了。
佐助不可能把这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在这个人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之前也不想脏了自己的刀子,于是以暂时不需要为由留他在此处,相当于放他自由。
“我们的队伍命名为——”
森林中佐助带着几人正在休憩,他的话却被突然俯冲下来的一只巨型黑鸟给打断了。
那只鸟全身最突出的特征就是喉间的暗红喉囊,在泛着紫黑色光泽的翅羽中尤为分明。
佐助及时躲开,那只鸟却不依不饶冲着他去,他让到哪儿这只鸟就冲到哪儿。
就在他要拔出后腰上的布流剑给这只莫名其妙的黑鸟来一下的时候,被水月一把拦住了:“等一下——这只臭鸟很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