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郎接过一只灵,道:“得想办法制作躯壳。或者找空着的也行。”

纸月乌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的法相其实是不完整的魂灵吧,那每个世界的身体是怎么来的。”

药郎道:“普通的魂灵当然没有身体,但我修习的秘法臻至化境,便能让法相具有实体,合众为一也不耽误,只会增强身体力量。”

纸月乌问道:“这个世界有你的法相吗?”

药郎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没有,自我苏醒后,许多法相便被吸纳了回去,所剩的都是比较强横或不想回去的。”

切片的坏处就在于此,永远不知道还有几片恋人正在失踪。

纸月乌捧着两个灵回了厨房,躯壳是懒得找了,干脆雕两个人参娃娃好了。

第二天。

陆生一大早起来,看了看窗外的残雪,揉揉眼睛。

洗漱后,他像往常一样去往爷爷的屋子,和老人家一起用饭。

妈妈若菜已经摆好了餐具,微笑道:“早啊,陆生。”

“早,妈妈,爷爷还没醒吗?”

“是啊,好奇怪。”若菜扣着餐盘,有点担心:“一般这时候公公已经起了呀。”

陆生想起了昨天的杨枝甘露,昨晚他也有些奇妙的感受,身体里未知的力量在慢慢涌动:

“不会是”

就在这时,纸门拉开。

光斑在来人的脸上晃动,可他的美貌比日光耀眼。张扬的白发带着淡淡的金色,眼神睥睨,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