喑哑地开口:“哥哥”
“纸月大人和药郎大人醒了吗?”
被问话的小侍女十分惊愕——实弥大人竟然称呼主公以外的人为大人,而且,而且他还是光着膀子的!
“还没有实弥大人,需要我去敲敲门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不要去打扰两位大人的安眠,我就在这里等。”实弥将一捆带刺的藤条背在身上,尖锐的刺立刻扎进皮肤,流下细细的血线,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单膝而跪,恭敬的态度简直和昨天判若两人。
小侍女吓跑了,她要赶紧去找伙伴八卦。
日上三竿,纸月乌才抓了抓头发,往旁边看了一眼。
药郎的手臂还箍在他腰间。
挣了一下,没挣动,让想要去解决一下晨间生理问题的人有些着急。
他轻轻推了药郎一下,声音带着些鼻音,听上去意外地柔软:“放开,我去趟卫生间。”
药郎睁开眼,眼底光芒一闪,原来早醒了,笑道:“一起?”
纸月乌简直被他惊到了,这厚脸皮。
连忙将人蹬开,他素来自持,晚上闹一阵还可以,早上就觉得不大得体了。
两人收拾完毕后,一打开门,就看到光着半身,滴答流血的实弥。
纸月乌:
这是做什么?负荆请罪?
实弥抬起头,又飞快地移开目光,低声道:“我给两位大人赔罪,之前误会了大人,多有失礼,请两位大人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