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勇的衣襟破破烂烂,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
宇髄天元嘴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念叨着:“华丽太华丽了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的柱更是没好上多少,眼神都透着死里逃生的惊恐。
这些刀光,看似散乱,实则每一道都包含无上刀意,精妙无双,奥妙无比。
乃至他们这些用刀的人见了,简直自惭形秽,觉得自己不配用刀!
炭治郎在一旁看完全程,已是如痴如醉。那些刀痕仿佛音符,在他脑海中连成曲谱,火光摇曳,无比清晰地浮现出父亲敬献神曲的情景。
众人看纸月乌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但纸月乌却没什么自得情绪。
这些世界之子只是太年轻了,杀得太少了。
如果像他一样,杀了足足百年,肯定成绩更为出色。
他等待着柱们修整妥当,才继续刚才的话题:“您一定十分不解吧。”
主公苦笑着点点头:“您突然说这种话,实在令我吓了一跳。”
纸月乌不卖关子,从事情的渊源讲起。
所有人如听天书,满脸都是‘你在讲故事吧?’‘这个人没事吧’的表情。
可再转念一想,这位纸月先生实力强大,一人就能颠覆整个鬼杀队,再加上那个出手惊艳的卖药郎,实在没理由大费周章 编故事、骗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