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了一下手,没抽动。
药郎很自然地捏了捏他的一缕头发, 湿漉漉的, 道:“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不用着急。”
他谆谆善诱, 喑哑的声音多了几分笑意:“和我做交易, 是笔不亏的生意, 我会把你想知道的, 慢慢告诉你。”
“但你若是威逼我, 我可是一个字都不会说。”他很笃定。
其他都是废话,就这句让纸月乌忌惮。
这个人毫无疑问,全身都是谜,但也有可能是百年来唯一的线索,不能轻易断了去。
因此,纸月乌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语调恢复冰冷:“要是你敢欺瞒戏弄我,我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
对此,药郎只是一笑。
两人回到餐厅内,抚子小姐终于歇一口气,她极担心又出什么事故,这个晚上未免也太刺激了。
纸月乌见她还没走,便问道:“小姐,您还有什么事吗?”
抚子小姐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问道:“请问您还需要店员吗?”
纸月乌:“???”
抚子也很震惊自己会做出这个决定。
因为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是成为贵族太太。
这并非是一般人的白日做梦,她也的确为这个梦想做了切实的努力,而且只差一步就能成功。
认识她的人中,有不少对她风言风语、暗自诽谤的,无非说她是个想攀高枝儿的虚荣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