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月乌愕然道:“你为什么要撬锁,这是我的庄园,我有钥匙啊。”

太宰:“”无他,唯手熟尔。

这时,大黄蹲在门边,突然耸了耸粉粉的小鼻子,道:“先生,我闻到了认识的味道。”

纸月乌:“嗯?”

大黄又凑近墙边角落闻了闻,虽然算不上熟悉,但这个味道给它记忆太深刻了,这不就是——

“先生还记得上次我被挠破鼻子的事吗?”

这纸月乌哪记得。

他沉默以对,所幸大黄也不需要他的确认,兀自滔滔不绝道:“那一天,是一个空气清新,黄昏灿烂的傍晚,我晃着肚皮,走在去约会的小道上”

纸月乌打断了它,道:“说重点。”

大黄噎了一下,气愤道:“然后,我就在小巷里看到了那只黑白奶牛猫!它坐在我最喜欢的墙头,对我的一位母猫朋友大献殷勤,我那位朋友抬爪打了它的右脸,它还把左脸靠过去让它再打一下,说它就喜欢这种调调贱不贱呐,于是我英勇地冲了上去,一屁股坐在它身上,它却死到临头还妄想反击,给了我一个左勾拳,挠花了我的鼻子,然后我‘嗷呜’一声,快速摆尾,谁知它人立而起,又给了我第二下”

“行了,我知道了。”纸月乌有些郁闷。自家的猫放出去真是不够看。

太宰把话题拉了回来,道:“所以,你现在闻到的气味是这只猫?”

大黄信誓旦旦道:“绝对没错,它揍了我十八拳,那个耻辱的味道我这辈子忘不了,臭得就像咸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