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人员面露感激,恭敬道:“是。感谢太宰先生的包容,给您添麻烦了。”
互相告辞离开。纸月乌问:“你要帮他们吗?
”
太宰道:“我会提一句,但事实真相如何,不能听他一面之词,还得军方自己调查。小乌,你会不会讨厌这样的我?”
纸月乌奇怪地看他一眼,道:“怎么说?”
太宰轻轻一笑:“许是经过的事多了我不会再为一个故事而义愤填膺了。”
十年饮冰,热血难凉,但如果饮的不是冰,而是形形色色的恶意呢?
善恶难分,人心诡变。
终是将少年那颗伸张正义的心一层层掩埋,换来今天这颗刀枪不入,也略显凉薄的心脏。
纸月乌弯了下唇角,道:“刚巧,我也是。”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既然喜欢体恤他人,就放手去做。要是谁敢让你心凉,我也让他尝尝凉了的滋味。”
太宰闻言,低下头,半晌没出声。纸月乌斜眼瞥去,只见他浑身一抖一抖地在笑,不禁有些恼:“你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