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酸溜溜的:“那她肯定不会再怕你了,估计得尖叫着蹦起来。哦——那什么,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份文件没看,我也先走了,太宰啊,仔细招待小先生,一切都拜托你啦。”

森先生走后,现场就剩下一个电灯泡了,对安吾,太宰就没那么客气了,他懒懒道:“安吾,你们军方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危险等级最高的囚犯,都能让他s研究员,在大楼里乱晃,还有模有样地和我讨论污染问题,怎么,军方打算改变风格,以德服人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费奥多尔??!”安吾惊了,“他跑出来了?”

“唔。如果你跑得快的话,说不定能帮他收拾一下吃剩的零食袋子。”太宰嘲笑道。

安吾顾不得回嘴,扭头就跑,边跑边朝对讲机快速说着什么,纸月乌望着他的背影,问道:“囚犯跑出来了?没事吧?”

“不用担心。”太宰淡淡道:“那囚犯假扮研究员,估计是因为被关久了,所以出来溜达溜达透透气,他本来与我理念不同,但看到横滨这一场灾祸,应该想法有所改变他使唤的四个军方人员其实都是我的人,会把他盯得死死的。”

纸月乌‘哦’了一声,两人之间自有默契,对方不愿多说的,便不再多问。

太宰的神色温柔下来,轻轻道:“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了。”

这话说得有点奇怪,总觉得让人透不过气来,但纸月乌一想,这本就是事实,有什么好奇怪的,于是大大方方地道:“是,我也觉得应付他们麻烦,还是和你在一起比较轻松。”

太宰:“”

他极婉转地、努力地笑了一下,道:“小乌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