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月乌冷淡道:“等想出来,估计这些小孩的脑子也没了。”

“我想港口解剖研究了一通,应该派人去跟他们‘讲道理’了,一会儿军方的人就该来了。”太宰道。

像是在印证他的话,长街尽头传来一阵轰鸣,正是数辆军方的卡车。训练有素的军中骨干迅速控制了局面,让想要找纸月乌讨个说法的家长们一时不敢造次。

在污染控制下,还有小学生不知死活地往前冲,叫嚣着:“哼哼哼,姐妹们不要怕,这些算个什么东西,天大地大,咱们圈儿里的规矩才是最大的!他们根本不懂那些讨厌的人有多可恶,更不理解咱们是出于正义的正当反击,正当防卫。别和他们废话,冲就完了!”

“冲啊哇哇哇哇”

纸月乌已经懒得看了,抬脚上了车。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他总觉得这污染透出一股熟悉的智障沙雕味儿,有点儿像割蛋前的大黄?

一行人离开了乱糟糟的野枝小学,谷崎也不干放投影的傻逼事了,只顾着后怕地搂着妹妹。

直美因为有不熟悉的漂亮小哥在,强忍着对哥哥亲近的冲动,只好幅度很小地贴贴。同在后座的敦小脸红扑扑的,尴尬得坐立不安。

太宰单手扶着方向盘,吹了个口哨。斜眼一瞥纸月乌,笑道:“年轻人啊。”

纸月乌面容平静,闭目养神,心如止水,看不出丝毫破绽。

终于到了武装侦探社,一行人下了车,进入大楼,纸月乌是第二次来了,但上一次是为了解决下药事件,没有进来,这次却是来拜托侦探社的社员。

“你看,多巧,国木田在。”太宰陪在纸月乌身边,下巴指向办公室里,一名戴眼镜的端肃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