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愣了一下,瞄了一眼维达尔的侧脸:“马马虎虎,不过你教我的那些虽然血腥,还原始野蛮,但好在都挺管用。”
维达尔又想起不久前德拉科带着他来到英国用的那个法子,冷不丁加了一句:“确实原始又野蛮。”
安德烈亚靠在沙发上对着维达尔龇牙,然后大笑起来。
又坐了一会儿,安德烈亚说得回去了。
“他怎么办?”维达尔问。
安德烈亚边走边说:“让斯威诺克或者海因里希来吧。”
“他们俩是伤员。”德拉科说。
安德烈亚在门口停下,回头说:“那就一起吧,反正他们俩战斗水平也不行,这也算是做贡献了。”
维达尔按着太阳穴说:“你闭嘴吧,西奥多还在学校吗?他应该最合适。”
德拉科舔了舔嘴唇,点点头说:“在,我去找他下来。”
维达尔打开门,和安德烈亚往礼堂走。
三个人在楼梯口分开,德拉科跑着去了楼上。
在进礼堂之前安德烈亚问:“等大战结束你想去做什么?”
维达尔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知道我打算休学?”
安德烈亚笑了:“爸爸告诉我的,他让我来劝劝你。”
“爸爸又是怎么知道的?”维达尔垂着头说。
“谁知道。”安德烈亚先一步进入礼堂,“我无所谓,你要是想出去玩我还可以带着你。”
维达尔无力地说:“算了吧,我是想考虑爸爸说的,把家族聚起来。”
安德烈亚哼哼两声:“那你不如把书读完,不然人家首先就要笑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