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伊翻了个白眼,嘴里嘟囔着什么。
“说起来,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安德烈亚。”德拉科准备走时问。
休伊也站起来:“他已经很久没给我回信了,对他来说我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吧,还是少自作多情比较好。”说完他转身往楼上走。
德拉科怔怔地看着他,手指不自觉地敲着书的封皮。
阿莫斯看了看堆在安德烈亚病床边柜子上摆着的一瓶花,还有花瓶边上一沓信封,探头看了看。
“这么多信。”
“管他的。”阿萨德不紧不慢地说,“他这种情况送再多信也没用。”
阿萨德双手插在口袋里往前走了两步,停在床前,掀起眼皮草草看了看安德烈亚的脸。
“要我说,也是活该吧,没事非要去那种地方。”阿萨德撇嘴道,“他弟弟还不知道?”
阿莫斯沉着脸说:“不知道,不然他肯定会回来,再不济也得问一问。”
阿萨德比阿莫斯矮一点,他侧脸看向另一张病床:“那边那个是谁?”
阿莫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听说是他们家的另一个人,叫安德玛·弗罗斯特。”
阿萨德疑惑地说:“咦?为什么……”
他走过去到安德玛的病床前掀开他的被子。
安德玛的腿还没有完全长好。
“他们两个是一起……”阿萨德看向阿莫斯。
“听说是的。”阿莫斯只是往那个方向看了两眼,然后又在安德烈亚床前仔细看了看。
“管他的。”阿萨德打了个哈欠:“真遗憾,本来想邀请安德烈亚他们来参加我的婚礼的。”
阿莫斯猛地转头:“你要结婚了?”
阿萨德笑了:“你才知道?爸爸前几天还在跟我说,要不要一起给你办了订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