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卡罗中的那个咒跟艾丽娅说的一样吗?”布雷斯问。
把小孩子们都赶走以后德拉科做到布雷斯身边,把散落在桌上的一些纸页都收起来摆到一边:“不知道。”
“我觉得挺像的。”维达尔靠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说,“但我不觉得格兰芬多的那群软蛋会用这种魔法。”
布雷斯和他击了一下掌:“我也这么觉得,听着就像是斯莱特林的人会做的事。”
德拉科这时候站了起来,嘲讽道:“你们还挺懂是不是?”
维达尔笑着说:“你知道吗?我差一点——”他抬手比划着,“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以为这是安德烈亚的手笔了,休伊的名字一出现,就很容易让人想到安德烈亚。”
德拉科轻轻磨了磨牙:“但是你现在不这么觉得?”
维达尔说:“一切都能连在一起,那可是格兰芬多塔楼啊。但之前那些古代如尼文出现在拉文克劳塔楼。”
布雷斯打断他们说:“谁跟我来盘棋,别管他们的事了。”
“我拿潘西的棋过来。”维达尔拍拍大腿说,“那副棋克你。”
布雷斯说:“随便你,快一点。”
凤凰社的成员有一部分负责的是其他国家的任务,像查理·韦斯莱,他就留在罗马尼亚为凤凰社结交更多能帮得上忙的巫师。
前段时间加入的瑞典的巫师,也就是姓弗罗斯特的那些,最近又冷淡下来了。
安德烈亚·弗罗斯特直面了伏地魔——没有人有明确的证据,但所有人都知道是这样。
他的父亲要照顾他,现在不能来英国参与凤凰社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