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直面死亡的巫师选择留下来,本身已经打破了平衡,他们残存的思想对活着的人造成影响更是一桩天大的错误。
在某个特定的时代,人类的思想是有价值的,但是对于下一个更加进步的时代,他们就像中世纪坚持用放血疗法治疗一切病症的巫师和麻瓜,我不愿和这些人辩论超出他们认识以外的东西,也不愿未来被当做这些人中的一员。”
维达尔草草读过去,略到下面的部分。
“而对于使用魂器避免死亡的巫师来说,幽灵已经是可敬的了。
当一个巫师害怕死亡到这种地步,以至于不惜分裂自己的灵魂,避开法则让自己游离于生死之外,他就已经等同于把自己的弱点剖开摆在众人面前了。
……
不要害怕死亡,不要害怕未知。”
维达尔一只手撑着脑袋,眼睛斜斜地瞥着这几行字。
德拉科半长的头发已经飘到维达尔的颈侧了,维达尔头也不抬,无精打采地说:“怎么了?”
德拉科说:“没什么,就是好奇你看到哪里了。”他分出一只手往前翻了几页,然后接着说,“啊,幽灵。”
维达尔把他推开:“我讨厌幽灵。”
“我一直想问,你该不会是被哪个幽灵伤过感情吧?”德拉科坐到他对面调侃。
“可能吧。”维达尔敷衍道,“说不定我曾经跟一个幽灵爱得死去活来,然后被抛弃了,你也知道我的记忆有问题。”
德拉科没有信他的胡言乱语,叹息一声,揉了揉维达尔的头发说:“你爷爷肯定会很高兴的,你完全遵从了他的教导。”
维达尔古怪地瞥了他一眼,没搭话。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维达尔发现休息室里坐着的人变多了,却异常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