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克脸涨得通红,不想跟他说话。
布维斯是和他父亲弗朗西斯同一年去世的,而这个时候巴尔克才十一岁,布维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接受这个蓄着山羊胡子,死时比他还大十岁的人是自己的儿子。
“不用了,维达尔。”拉尔夫看着他,“我会和他吵起来的。我好不容易有了一段清静日子,可不想因为他全都毁掉。”
维达尔说:“好吧,爷爷。那我先走了,我还得去看看阿莫斯。”
拉尔夫对他点点头,维达尔和整个长廊的画像道别后就关上门走了。
回到楼下维达尔把索尔斯的画像拿出来摆在墙边。
“他们还不愿意看见我?”索尔斯站在椅子前微笑着说。
维达尔说:“主要是爷爷和你爸爸,其他人都不怎么认识你。”
索尔斯点点头:“拉尔夫我可以理解,巴尔克是怎么回事?我没怎么得罪他吧?”
维达尔翻了个白眼说:“你说怎么回事?他是你爸爸你还直呼其名。”
“有什么关系?”索尔斯轻笑了一声,“我猜是拉尔夫和他说了什么,算啦。”
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维达尔问:“不想挂进去啦?”
索尔斯叹息着坐回去:“你以后不要我了就把我送还给布兰迪吧。等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合该把我供起来。”
维达尔手握着脚踝盘腿坐在地上,闷闷地笑起来:“把你供起来?怎么供?跟祖宗一样?”
索尔斯睨了他一眼,翘着二郎腿说:“没有我他下辈子都达不到现在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