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懂,德拉科居然去学了这个咒语。”卢修斯在二楼的菱形窗户背后轻声说,“有什么用呢?”
克拉西也看了一眼德拉科的守护神,语调没什么起伏:“对付摄魂怪吧。”
卢修斯失笑:“摄魂怪?摄魂怪是我们一边的。为什么要考虑这个?”
克拉西离开窗边说:“他学这个的时候又不知道摄魂怪是我们这边的。”
卢修斯顿住,慢慢转身,脚步轻得透出一种诡异,他眯起眼睛看着克拉西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德拉科说话的时候,安德烈亚一直盯着喷泉边喝水的那只活孔雀。
忽然他问:“这不是那年世界杯的时候你们家带去的孔雀吧?”
德拉科和维达尔都愣住,对视了一眼。
德拉科暂停话题,解释道:“不是,我们家的孔雀留不到换毛期。”
维达尔问:“你就见了那一次吧,就认出来了?”他的眼神中带着点怀疑和不可思议。
安德烈亚笑了一声:“你觉得我这些年那么多路是白走的吗?”他对着其中一只孔雀努努嘴道,“那年的那两只孔雀至少五七八岁了,这两只连四岁都没有吧。”
“你还会看这个?”
“不专业,但这已经很明显了。”安德烈亚说,“为什么要换?家养孔雀能活至少十五岁。”
德拉科说:“我爸爸说掉毛不漂亮。”
安德烈亚毫不顾忌嘲讽了一声:“真是——我早该想到的,这种事也只有他能做出来。完全的利益主义者,他再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我都不奇怪。”
德拉科脸色沉下来,一只白孔雀走到他身边,叨了两下他的袍子,他说:“注意一点,你现在站的地方是我们家,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指责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