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索尔斯说他是为了更大的利益时,维达尔就没兴趣再听了。
这类话都是上位者的说辞,一般不具有真实性。
维达尔愿意用另一个更文艺的词来形容——诡辩。
索尔斯不会暴怒,他总是非常温和,温和中扎出刺来,让人防不胜防。
“这是事实,我们的视野不应该局限在一个家族当中,伟大的事业必然会有牺牲。”他是这么说的。
“我为你‘伟大的事业’致敬,并且唾弃你的说辞。”维达尔回咬道,“当然,如果你牺牲的不是我们自己家族的人就更好了。”
索尔斯低低地笑起来:“你是一个很好的孩子,我看的出来。”
“谢谢,就算你看不出来那也是事实。”
“但是你没办法成大事。”
“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大事是什么,但我宁愿默默无闻。”维达尔面无表情地说,“另外,我想我应该告诉你了,如果你打算给我洗脑的话,我就把你沉到外面的喷泉里去。”
索尔斯抬起双手:“我闭嘴。”
维达尔随意点点头,然后用羽毛笔蘸了点墨水继续写魔药论文。
“你愿意听我说的话,那个地方应该是顺时针搅拌三圈,再逆时针搅拌十圈。”索尔斯又出声说。
维达尔皱着眉抬头看他。
“我newts考试全o,你想知道的话。”索尔斯矜持地坐在那儿,维达尔看出他的语气和神态有点炫耀的成分。
他慢慢说:“你真的是五十六岁画的吗?”
“差不多,那时候我还有一天满五十七。”
维达尔蘸了墨水把他刚刚写的东西划掉,然后照着索尔斯说的继续写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