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尔斯又笑了一下。
看着他瘆人的微笑,维达尔终于知道后来关于他残暴的传言是从哪里来的了。
“他身上没有流着我们的血,弗罗斯特家族永远不可能被杀人犯的后人的血液玷污。”索尔斯说。
“他的名字被记在族谱上,爸爸亲自写的,爷爷也同意了。”
“所以克里斯托弗永远不及克拉西的十分之一。”
“不论怎么样,他们都比你好一百倍!”维达尔低声吼道,“你分裂了整个家族,到现在都一直分裂着。”
储物室里安静下来。
索尔斯看着维达尔,好像又恢复了他刚刚温和的模样。
“拉尔夫怎么样了。”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问道。
维达尔沉着脸色的同时讶异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说:“他在上个月去世了。”
索尔斯垂下眼,语调平和:“这样吗?太可惜了。”
“你没听说葬礼的事?布兰迪也去了。”
“这扇门上一次打开是一年前的事了。”索尔斯指了一下维达尔身后的门说道,“那是布兰迪把我挂在这里的时候。”
“所以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维达尔有点不耐烦地问,“我没多余的时间跟你聊天。”
“你们大可以相信布兰迪。”索尔斯说道。
“还是为了你们两个的交易是吗?再见。”维达尔转身就要走。
“如果布兰迪成功了,那么他将成为改变瑞典魔法界历史的第一位巫师。”索尔斯平静地说着,“我们的志向从不局限于一国内部的争斗。”
维达尔慢慢转身,看着他说:“你作为一个死了25年的人,管得还挺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