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假期的时候有去见过那些人吗?”维达尔压低声音说,“克拉西整个假期都在忙工作的事,应该没有时间去那里吧?”
德拉科缓了一下,把杯子放下来:“我不清楚,但是我猜他是来过的。我爸爸有一次回家的时候提过他的名字。他们好像见了面的样子。”
他整理了一下情况,又说:“在圣诞节后我去克劳奇家走了一趟,那个人没在那儿,除了虫尾巴就没别人了。”
“虫尾巴?”维达尔恍惚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那是一个人名吗?”
德拉科说:“一个绰号,你知道他,彼得·佩迪鲁。”
“为什么叫虫尾巴?”
德拉科表示他也不知道:“我是跟着他们叫的,虫尾巴在食死徒中没什么地位。”
“他一直不在那里吗?”维达尔又问。
“我问了我爸爸,从我们放假开始,会议就没有召开过。”
所以他才能把自己锁在家里,假如神秘人召唤了食死徒去开会,他是没办法躲开的,那个该死的印记还在他手上呢。
维达尔喃喃:“所以所有人都有事要做?那肯定得是非常重要的大事。”
“我也这么想,但是没人来找我。”德拉科说,“没人通知我。”
维达尔忽然上下打量着他:“你是在抱怨你没受到重用吗?”
德拉科的表情就好像是受到了冒犯一样,维达尔怀疑他差点骂人,幸好他残存的理智制止了他:“搞清楚,这是计划的一环。如果我得不到任何消息,那我的位置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