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娜站在他身边——哈利找不到机会甩掉她——用一种梦幻又自然的语调说:“曾经是,但是在经历过起义后,他们的职位就变了。”
哈利本来只是在自言自语,没指望谁能给他个答案。
他也没想到卢娜居然知道那么远的事。
卢娜的表情带着点理所当然:“他们起义的时候我爸爸在挪威找蒙格利飞鱼。它们在跃出水面的时候会隐身,避免被水鸟发现。”
哈利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反驳她,世上根本就没有这种生物。可以隐身的神奇动物非常有限,并且不包括这种“蒙格利飞鱼”。
但是他只是无力地在空中握了一下拳,还是没有扫她的兴。
维达尔觉得自己要晕厥了,和索尔斯一模一样?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让人头晕目眩,反胃不适的评价。
但是他对此不能发表自己的看法。
因为看起来在场的这三位巫师都和索尔斯·弗罗斯特有不浅的交情。
而其中还有他的魔药课教授。
“打扰一下!”德拉科走过来打过招呼后说,“先生,我恐怕维达尔有点不舒服。他刚刚喝了太多酒。”
维达尔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随即顺着他的话接下去:“是啊,黄油啤酒——”
“我从没听说过那个也可以喝醉!”
另一个还没开过口的巫师大笑着说:“不过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我知道有很多人对酒没有那么习惯。”
当然会有,但绝对不是他。
要知道在瑞典那个可能冷到人的脑袋都不清晰的地方,酒精几乎就是他们的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