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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达尔敷衍地假笑了一下:“所以他在学校里是一个孤立的个体?”

“要是你真想找到他,我建议你直接在他教室外堵他,那肯定是最有效的办法。”

维达尔说:“你觉得我没有尝试过吗?这几天没有课的时候我几乎是守着他——”

“你为什么不想想其他办法?”古特尔打断他,“我倒是觉得,假如这件事这么重要,那它值得牺牲点什么作为报酬。”

维达尔愣了好一会儿,随即认真打量着坐在他旁边和他说话,眼睛却盯着巴布林教授讲授的一块刻着古代如尼文咒语的石板的古特尔,有点不敢相信:“你是认真的吗?”

“为什么不呢?”

“你试过吗?”

“还没有机会。”

维达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明白了,你说的有道理。”

维达尔看了一眼自己的课表,下午是草药课,他最后对古特尔说:“那还得拜托你下午帮我打个掩护。”

维达尔从没有逃过一节课。

除了之前那次因为没起得来床而错过的魔咒课,那是意外,不是主观意愿上的逃课,所以不计算在内。

但是现在他得打破这个先例了。

下午的草药课有三节,维达尔前两节课的时候去了,给斯普劳特教授造成一种没有人缺席的印象。

在最后一节课维达尔偷偷溜了出来。

感谢古特尔,他做了点牺牲。

在他最擅长的草药课上,在斯普劳特教授给他们讲解最外面的温室里的植物时,古特尔“失手”被一株毒触手抓住,然后引起一阵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