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达尔迟疑地说:“没有吧?他对我挺严厉的。”
“你知道他身体不好?”
维达尔点头:“我一直都知道。”
“假期的时候他让你去和他一起住。”
“他觉得我比其他人更调皮,想亲自管教我。”
“他让你去和他一起住,是想多看看你。”
之前德拉科去哥德堡的时候也提出过这个说法。
维达尔信了,也找机会问过拉尔夫,但是他没有承认。
也没有否认。
事实上维达尔确实知道拉尔夫更偏爱他,他一直都知道。
但是他不觉得这种偏爱和德拉科说的“奇怪”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他可能知道点什么。”德拉科顿了一下,“又或者他知道很多,我开始怀疑你的记忆是他动的手脚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变得非常笃定。
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通了,一切变得合理起来。
“你觉得我要是直接去问他,他会告诉我吗?”维达尔说。
“你想得美。”德拉科笑了,“不然他篡改你的记忆有什么意义?”
“我和你说过对吧?我之前做过一些梦。”维达尔忽然说。
“什么梦?和我们现在讨论的话题有关系吗?”
维达尔沉吟一下后说:“你当时还对此做出过评价。”
德拉科顿住,迟疑了一下:“是你之前在占卜课上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