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脸色沉下来,但是也没再说什么了。
“我比较不理解的是他居然没有邀请维达尔。”布雷斯转头看向德拉科旁边的维达尔,“我觉得按照他的喜好,他肯定很愿意结交一个副部长。”
潘西说:“也许他不喜欢外国的家族。”
阿斯托利亚这时候终于从她姐姐身边过来了:“又或者他根本不知道维达尔在这里。”
维达尔无所谓地耸耸肩:“管他呢,反正我很庆幸我没有和你一起过去,你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吗?”
布雷斯说:“别告诉我,别给我生气的机会。”
“得了吧。”德拉科嗤笑着说,“你肯定很高兴,至少你在他眼里是一个‘显贵人物’是不是?”
“我好像还没告诉你们我为什么会被邀请是不是?”布雷斯挑眉道。
“因为你长得好看吗?有大把巫师追你?”维达尔问。
“差不多了,因为我妈妈。”布雷斯说,“谁知道他是怎么认识我妈妈的,不过我倒是很庆幸他不是我妈妈露水情缘中的一个,不然我一定会从这里退学。”
分院仪式结束,邓布利多站起来了。
他像往常那样微笑着对大家讲话。
按照惯例,斯莱特林没有几个学生会听他讲话。
但是有一点他们再怎么都能注意到,邓布利多的右手完全变成了焦黑色。
礼堂里议论的人数暴涨。
维达尔眯着眼睛看邓布利多受伤的那只手。
他问:“那是什么咒语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