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说:“这事儿很复杂,等到休息室的时候跟你讲。”
接着就是分院仪式。
毫无疑问,新生最少的仍然是斯莱特林,这几乎已经成为定律了。
这时维达尔总要担心,再过几年这个学校是不是就要没有斯莱特林的立足之地。
分院仪式结束以后,邓布利多教授站起来说了几句话。
大多是一些关于学校禁止进入的区域的废话,还有一些新增的烦人的规定。
维达尔根本就没有在认真听。
但是当他提起今年将会有两个教师变动时,他不得不打起精神了。
因为阿斯托利亚看起来就要疯了。
“他们不能这么做!如果没有海格教授,我还选这门课做什么?”她不可置信又崩溃地说。
维达尔惊讶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安慰道:“没关系,他总会回来的,你以后又不是不能上这门课。”
阿斯托利亚扑到维达尔怀里小声抽泣,维达尔赶紧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
德拉科狠狠把他的勺子扔在装着南瓜汤的碗里,餐具之间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溅起一些碗里的汤汁,撒得到处都是。
大家都暂停手上的动作,静下来看向他。
“抱歉,手滑了。”德拉科面无表情地拿起他的勺子,低着头继续喝汤。
坐得离他近的人都清楚地看到了他暴力的动作,对他“手滑”的说法怀疑至极,但是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戳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