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打开话题的方法的时候,维达尔就喜欢默写一些他今天看过的内容。
还没等他写几个字,纸页上的墨水就慢慢溶解,然后被另一种字迹覆盖了。
维达尔还是第一次见证这个交换的全部过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德拉科的字迹渐渐出现在自己的日记本上。
“我很高兴你终于会使用它了。”字迹和语气端得一股矜持的气息。
维达尔忍不住笑了出来,转着笔尖自言自语:“我已经知道是你了,德拉科。”
德拉科还在隐藏自己的身份,假装自己不是那个给维达尔提示的人。
维达尔提笔写着:“你对神秘人有什么看法?”
德拉科今天离开的时候脸色苍白得简直不像一个活人,除了神秘人,维达尔想不出其他的东西能让他那么慌张。
日记本的另一边很久没有答复。
有时会渗过来几滴墨水,当维达尔凑过去仔细看的时候,它又消失了。
维达尔猜德拉科在组织语言,或者干脆是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很久以后日记本上才出现一行字:“小心神秘人,他在扩大势力,瑞典不安全了。”
“你知道我在瑞典了?”维达尔又写,“你是谁呢?”
纸页上的字迹显现得很慢,维达尔几乎能看见德拉科谨慎地写下这行字的样子。
“你怎么认为?”
维达尔颇有一些逗弄德拉科的兴致,想了一会儿,又写:“我不知道,但听人说早年间有很多情侣会这样联系。”
这是极具暗示性的,赤裸裸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