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以后也别指望我能帮你了,到此为止了。”布雷斯话语中带着刺,“我倒要看看你能拖到什么时候。”
这时,安德烈亚对维达尔说:“你吃完了吗?陪我出去走走?”
维达尔瞥了他一眼:“要走你自己走,我等会儿和阿莫斯一起去上课。”
安德烈亚本来都要站起来了,闻言只好重新坐下,看维达尔吃早餐。
“其实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你们要对马尔福的情感问题有那么大的反应。”
安德烈亚面对着维达尔,撑着脑袋百无聊赖地在手指间转着叉子,小声说道:“他是有什么非常过人的地方吗?比如是哪个球队的魁地奇巨星?或者是隐藏的天才魔药大师?”
阿莫斯尴尬地干咳几声:“咳,咳!大概是因为他爸爸在魔法部很有势力,他本人的成绩也很好吧?斯莱特林很多人都是以他为中心。”
“果然是一群小孩子。”安德烈亚无聊地说,“十几岁就开始搞小团体了,你们知道最擅长拉拢人的都是格林德沃和伏地——”
“咳!咳咳咳!”维达尔忽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断了他,“你们在霍格沃茨上的课怎么样?”
“哦,还好吧,霍格沃茨的教授们都很优秀。”
晚上,布雷斯从外面回来,一边把斗篷脱下来挂在墙上,一边扭头对德拉科说:“你今天是在搞什么?我以为你答应了我的提议。”
“我从没有同意过,你就别瞎操心了。”德拉科把斗篷往挂衣架上一扔,把包扔在椅子上,沉着脸坐下来。
“昨天给我摆脸色的是谁?我本来是想帮你推他一把的。”布雷斯皱着眉说。
“那我谢谢你,我只是不想再和他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