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姆摇摇头:“没有,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说第一个项目是考验胆量,跟没说一样。”
“好吧,我以为会给一点提示好让你们提前准备。”安德烈亚垂着头,手指拨弄着酒杯说,“不过威克多,这次你一定得拿到冠军,在这之前德姆斯特朗一次都没有赢过,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克鲁姆闷闷不乐地点头:“我尽力。”
“我不是要给你施压,但是你现在是国际巨星,我们学校的名声全靠你撑起来了。如果你这次得了冠军——七百年来德姆斯特朗第一个冠军,你的画像甚至能被裱起来放在学校最显眼的地方。”
安德烈亚用力晃了晃脑袋想保持清醒:“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克鲁姆还在等安德烈亚继续说,等了一会儿发现没声了。
他纳闷地扭头,发现安德烈亚的脑袋埋在胳膊里,就这点功夫居然睡着了。
紫色的头发有几缕落进了杯子里,被黄油啤酒浸染可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克鲁姆正犹豫要不要叫他一声,但是考虑到以往安德烈亚喝醉后就变了个人似的六亲不认的经历,想了想就不浪费这个时间了。
还有安德烈亚之前好像提到让他帮忙提醒一下,他刚刚一直在想别的事,安德烈亚说话的时候他都在走神。
要是让他知道了估计要发脾气,所以克鲁姆在店里看了看,恰好发现几个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于是朝他们喊:“过来帮个忙!”
几个穿着猩红色衣服的男孩看过来,放下手里的杯子走过来:“怎么了——他喝醉了吗?”
克鲁姆点点头:“谁帮我把他送回船上去?我等下有事。”
波利阿科,那个之前脑袋被安德烈亚按在盘子里,然后被卡卡洛夫校长一顿骂的家伙说:“我来,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