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她们被激怒后,就会变成原型——一种丑陋可怖的鸟。
在场的所有男性几乎都被媚娃迷住了,他们的家人或者朋友都极力想把他们的理智拉回来。
但这显然无济于事,这种魅惑是大脑上的,不被人为控制。
只有捂住耳朵不听她们的声音才能保持清醒,但如果你已经被魅惑的话,只能靠强劲的意志力抵挡了。
事实上,维达尔清醒过来后发现这个包厢里的很多男巫都能很好地抵御,包括安德烈亚,他脸都涨红了,支支吾吾说:“我——我还没那么厉害。”
安德烈亚笑得前仰后合:“没事,又没人会怪你,这很正常。”
他对着维达尔挤眉弄眼。
维达尔恼羞成怒,在他胳膊上锤了几下。
安德烈亚轻而易举握住他的拳头:“听着,我不能再放任你这样欺负我了,别人总看见你欺负我,还以为我打不过你呢。”
维达尔嫌恶地抽手扭头:“别说得好像你总是让着我一样,刻薄的家伙。”
安德烈亚耸耸肩:“没良心的东西,我以为你至少会有点自知之明,没想到你这么厚颜无耻,不过随便你了,谁让我比较仁慈。”
保加利亚对爱尔兰
接下来是爱尔兰的吉祥物,爱尔兰小矮妖。
它们出场的时候场面非常震撼,但是维达尔只记得有一个巨大的四叶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