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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看向维达尔,他看起来有点不自在。

“哦——我担心死你了,阿斯托利亚回来找德拉科的时候匆匆忙忙的,什么都没说清楚,我还以为你掉到湖里去了。”

潘西伸手揉了揉维达尔的脑袋。

维达尔这时候也不好意思让她别老是摸自己的头发,于是只好尽力往后仰:“别担心,如果掉进湖里的话巨乌贼会把我捞上来的,他喜欢我们。”

潘西笑着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没事就好,你是没看见,德拉科当时急坏了——”

“潘西!”德拉科这时忽然打断她,“我们都累了,先回寝室了。”

他不等维达尔追问就拽着他上了楼梯。

期末

后来很久,他们也没有听说布莱克被释放,而彼得·佩迪鲁的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一直都还在。

预言家日报上只提到布莱克被抓住了,然后在一个房间里消失不见。

维达尔把报纸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甚至犹豫是不是要给它施一个显形咒。

因为昨天晚上,他亲眼见证了那个洗清冤屈的场景,甚至参与到这个事件里了。

他怀疑这只是他做的一个梦。

他根本没有去海格姜饼屋一样温暖的小木屋。

没有发现藏在奶罐里的老鼠。

没有从打人柳下的通道进入尖叫棚屋。

也没有看见几个教授对峙。

更没有看见老鼠在他面前变成一个神经质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