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潘西也养了一只叫米斯兰的姜黄色的猫——”维达尔无意中发现赫敏的脸变得铁青,他觉得这个时候最好还是顺着她一点,于是明智地闭嘴了。
“还有海格——”
突然她爆发出一阵哭声,声音被压抑在很低的音量里,“我经常去看望他,他总是安慰我。”
赫敏用力吸了一下鼻子:“但是他也很痛苦——你知道,巴克比克——他们想处死它,我一直在查找资料,但是——哦!巴克比克!”
维达尔顿时不知道手脚该往哪里放了。
他紧张地左右看着,生怕平斯夫人会把他们赶出去。
同时又有点内疚。
假如他曾坚持自己的立场,阻止德拉科起诉海格教授和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的话,现在他知道它叫巴克比克了,这些事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赫敏,我会试试的。我看能不能让德拉科撤诉。但是你知道——他可能不会听我的,别哭了。”维达尔试图安慰她。
“谢谢,谢谢你!这就够了!”赫敏擦着眼泪,不住地打嗝。
维达尔发现她的脸被泪花弄得斑驳又憔悴,眼睛还肿了,于是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给她递了一张纸。
在回去的路上维达尔一直在脑内构思,要怎么跟德拉科说,劝他放弃起诉巴克比克呢?
他对此不抱希望,甚至可以想象德拉科是怎样对他冷嘲热讽,阴阳怪气了。
他本来想着,万一德拉科良心发现了呢?转念一想,又蔫了,良心?这玩意儿谁都可能有,但那可是德拉科!
他走着走着都没发觉自己快要撞上墙壁了,突然袍子被人从后面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