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螺原本就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宋老太太也不好硬拆人亲事,只得按下此事。
如今听碧螺再次提起她那未婚夫,宋冉火气“蹭”的一下便上来了,一把拽住碧螺的手腕,狠声道:“什么未婚夫,不过是个山野村夫,如何能配得上你这小可人儿?”
说着,他将碧螺压在床上,便要动手去解她的衣带……
宋冉虽说身子还没好全,却也是个实打实的青年,碧螺再三挣扎也没能逃离,只得高声哭喊,求着宋冉放过自己。
宋冉被她哭得心烦,扯下腰带,胡乱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上了阵阵心碎哭嚎。
翠绿色的锦裙被撕成碎片,像是翠羽一般仓皇的散落满屋,床榻吱吱作响,鲜血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破碎的哭声被堵在喉间,房内只飘荡着男人粗鲁的喊声和女人细弱的哭叫。
……
一番暴虐之后,宋冉餍足地躺在床上,碧螺缩在床脚,空洞的目光里最后一丝光芒散去,像是一滩烂肉一般地瘫在那里。
白皙的皮肤染上青紫之色,深深浅浅的遍布肌肤,叫人看了触目惊心。
宋冉半靠在床边,斜睨了一眼床脚破碎不堪的少女,对她那半死不活的模样升起一股厌烦之意。
女人就是这样,不管从前觉得如何特别,只要躺在床上,张开两条腿后,便也没了差别。
他皱了皱眉,脚踹了踹床脚的人,引得碧螺又是一阵瑟缩。
“醒着就滚出去,别摆着一副到死不活的脸碍爷的眼!”
碧螺闻言,空洞的目光稍稍聚焦,看向有恃无恐的宋冉,眼中凝起了滔天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