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把关于肃王府一脉的威远将军卷宗也调出来,威远将军这么疼儿子,说不定还能陪着儿子一起流放呢。”
“什么?”威远将军一震, 没想到自己儿子都这么惨了,事情居然还没完。
更甚至他自己也有可能赔进去。
他不由急了,惊声道:“平王,我以前的事早就了结,你这样翻旧账可就没意思了。”
很快关于威远将军的卷宗就被送过来, 果然也有,平王一看威远将军, 就知道这货年轻时只怕也是一个老纨绔。
只是威远将军的情况还是出乎平王的预料, “年轻时你当街强抢过不少民女,难怪你觉得今天自己儿子不算事呢。”
威远将军年轻时当街强抢民女, 也没少逼出过人命。
不过结果吗, 要么那些人的家属替被抢的民女原谅了威远将军, 要么他们执意求一个公道,全家一起上黄泉路。
这还是天子脚下,如此累累血债都能轻描淡写,这世上还有什么事不能发生的。
“难怪你这辈子只有一个独子,原来都是你年轻时做下的孽啊。”平王看完威远将军的卷宗冷笑道。
年轻时威远将军喜欢强迫民女,对方反抗越激烈他就越想弄到手,最后一次他踢到了铁板,那民女反抗之下直接给了他下面一脚,从那以后威远将军就彻底收了心,还得了一个“浪子回头金不换”的评价。
至于那名民女,则是以故意伤人罪,被刑部判处死刑。
没错,这个卷宗,那个民女才是被告,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平王才来刑部没多久,就感受到一股彻骨寒意,难怪刑部常年气温寒凉,不知流了多少无辜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