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少寒门举人清晰的认识到什么叫做权贵之子,他们之所以被称为权贵之子,是因为他们本身就能使用自家长辈的一部分权利,和他们这种没有根基的考生,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我去试试能不能通知我家长辈。”白承耀站出来道。
这让不少人眼睛一亮,但更多的人还是眸光黯淡,那些把他们关起来的人能不知道白承耀等人的身份,可是他们依旧和他们一样被关。
果然,哪怕白承耀亮出自己的身份,也没有狱卒买账,反而引来他们一顿讥讽,“不过才区区五品官员之子,以往我们牢房里连官员本身都关过,谁认识你是哪根葱啊。”
众人这才意识到牢房里的水比他们想象的更深。
等到中午,他们什么方法都用尽,依旧没能从牢房里出去。
“你们说,我们考这个科举,还有什么意思?”
“人家明明能直接舞弊,把我们的成绩抢走,面上还要装模作样一番,我们数十年的寒窗苦读,又算什么?”有文人苦笑自嘲道。
狱卒里给他们送过来饭菜,可是没有一个人有胃口。
“给他人做嫁衣呗,我们要是不科举,那些舞弊的人岂不是会当场露馅,所以他们只要把控好会试,至于之前的科举,考生数量越多,对他们越有利。”
一时间,整个牢房里弥漫着悲观的氛围。
白承耀也眸色暗淡,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