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池云亭是去京城参加来年会试的,那么远,还没个自己人在身边,真的还要谢蝉衣和虎子一起跟去?
“他们想跟就让他们跟着我吧,而且没有他们作伴,我在路上得多无聊啊。”池云亭笑道。
以往赶考,走的水路,基本读不了书,都是靠几人一起聊天度过的。
谢蝉衣和虎子要是不去,池云亭瞬间就觉得时间漫长起来。
“那行吧,既然云亭你愿意带着他们,蝉衣和虎子也不是第一次给你送考了,应该不会给你惹麻烦。”大家无奈道。
“对了,不知这位小兄弟是?”有人注意到池云亭三个身旁的陆泉道。
陆泉冲他们点了点头,语气温和道:“我是云亭的朋友,这次也会和云亭一同前往京城。”
这是他们在路上商量好的,要是池云亭不去京城,留在柳江府,以陆泉的身份,自然安置在慈幼局名下妥当。
可是池云亭现在要去京城,自然就没必要再暴露陆泉的身世。
“云亭,京城路途遥远,你身上多带点盘缠。”方宁道。
他们既然无法为池云亭送考,那就从别的方面多帮池云亭一些。
“对,咱们慈幼局和福田院这几年日子好过不少,手里都有不少余钱,听说有的文人赶考,需要一村人凑钱,现在咱们慈幼局和福田院不比他们差。”慈幼局和福田院的大家道,纷纷要给池云亭怀里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