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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曾对池云亭三个指指点点过的文人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因为那将意味着道德有瑕的人将会变成他们。

至于心里觉得冤枉池云亭三个,打从心底愧疚的文人,虽然也有,但终究只是少数。

面对文人们的愤怒和众多口诛笔伐,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蜡黄的脸色变得煞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继续狡辩。

之前他们见那些文人鄙夷池云亭三个时心里还舒坦不已,可现在轮到他们,他们却只觉得无法承受。

这些还只是池泉州考生,大都是陌生文人的看法,要是这事传回柳江府的上阳县,那他们这辈子还能做人吗?

就在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心神紧绷,心理防线已经薄弱到一定程度,突然有衙役从府衙后方匆匆赶来,满脸惊恐道:“大人不好了,那名花娘发病了。”

“发病?什么病啊?”有人下意识疑惑道。

“还能是什么病,花柳病呗。”衙役撇嘴道。

瞬间文人们嫌弃不已,嗤笑道:“不愧是花娘,就是脏。”

衙役却叹道:“她们脏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花柳病是会传染的。”

传染?!!

这下那些文人再做不到事不关己,直都被这句弄的脸色煞白,面色微有异样。

“等等,刚好余川和蒋玉文、刘长泰三人不都互相指认对方上过青楼吗,既如此就去请大夫过来,挨个给他们问诊,看谁究竟在说谎。”学政大人道,衙役领命而去,没一会儿就带回来一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