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慌了,还有给他们作证的青楼老鸨:“学政大人……”
“怎么?莫非是几位不敢?若是记不清容颜,可就是胡乱攀附污蔑了?你们在说话之前可要考虑清楚,若是事情查明,真是池云亭三人所为,他们将会被剥夺秀才功名,而要是查明他们是被人冤枉的,你们故意污蔑朝中秀才,也是需要受刑的。”王学政对他们道。
蒋玉文和刘长泰还有给他们作证的青楼老鸨脸色不由大变,到底还是老鸨经历多,更为老练,直接掩唇咯笑道:“大人,贱民怎敢做伪证啊。”
“对,对,我们不敢做伪证的。”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个反应过来道,不经意间擦了擦满额头的虚汗。
他们绝不能输,他们已经彻底没有了退路,如果双方终有一方需要身败名裂,那他们选择昧着良心把池云亭三个推入深渊。
一群文人走进府衙,靠近余川后,冷哼道:“别误会,我们可不是想帮你,我们只是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没有谁能利用我们。”
他们这样说着,又何尝不是一种倾向。
要知道在蒋玉文和刘长泰两人开口之前,有不少文人站他们,可是当他们把池云亭三个针对他们的原因说出来以后,在场的文人们也不是傻子。
有时候想要蒙蔽一个人,并不需要多高明的办法,最关键的是对方想要相信的就行。
在蒋玉文和刘长泰开口之前,那种朦胧的感觉一直保持在文人们心里,文人们未必没有察觉到其中疑点,可是比起理智来,他们更想宣泄自己科举不得的情绪,或者把气名正言顺的撒到旁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