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泉州的廪生秀才保费最低三十两银子打底,最高不超过四十两,中间十两就是不同廪生秀才的价格浮动,所以出门前池云亭三个都是揣足了银两。
他们第一个拜访的廪生秀才是马童生介绍的,等到了地方一看,那位廪生秀才的年纪不小,几乎和两位老童生同岁。
看到马童生带人过来,老廪生秀才态度熟稔的跟马童生打招呼:“老马,你还没放弃科举啊。”
“只要考不死,我就会往死里考,反正我还有一口气,怎么也不能给你这个老同窗丢脸不是。”马童生看到老廪生秀才精神抖擞道。
池云亭三个眉眼不停抽搐,这两人居然是同窗关系。
“想当年你是我们学堂成绩最好的,但是身为成绩最差的我也不差,虽然咱们之间一开始有距离,可是几十年下来,我这不就快追上你了。”马童生道。
老廪生秀才无语:“你还记得就是这点距离,你几十年都没过去吗?”
“不过确实,谁能想到你当年那么笨,居然是最有坚持的一个。”说到这个老廪生秀才叹道。
感慨完老廪生秀才看向池云亭四个道:“看在老马的份上,这次保费我就只收你们三十两银子,算是池泉州廪生秀才保费的基础价。”
“切记,不要科举作弊,不要让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晚节不保。”老廪生秀才眸光略微严厉道。
以往马童生带来的考生都是和他一般年纪的,科举经验丰富,不需要他过多叮嘱,可是池云亭三个真的太年轻了,他就怕他们年少气盛做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