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的后果,就是池云亭唇瓣有些干裂,林明和虎子几个没发现,谢蝉衣却发现了。
谢蝉衣从怀里拿出一个木盒,里面是一个小盒子,东西白白的,谢蝉衣用手轻蘸一点,往池云亭干燥的唇上涂去。
池云亭感觉自己有些干裂的唇霎时就不疼了,不由道:“这是什么?”
“猪油膏。”谢蝉衣把盒子重新收起来道。
池云亭:“……”难怪他觉得味道有些不对呢。
不过猪油膏确实有用,很快池云亭就觉得唇瓣滋润,不再细细密密的疼痛。
距离下一场考试还有两天时间,池云亭倒不必继续苛责自己,好好的用了一顿饭。
这次考试间隙池云亭倒是没有出去,而是待在房间里好好的练字。
沈淳过来找池云亭,就见池云亭静气凝神,提笔落墨的样子,沈淳也不见外,直接扯过凳子坐下,问池云亭道:“云亭,你第一道论题是从什么方向答的?”
简单来说,就是问池云亭支持的是现在还是以前的律法和礼仪?
池云亭写完最后一个字,暂时搁笔道:“我当然是支持现在的律法和礼仪。”
沈淳闻言忍不住眼睛一亮,又很快一叹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今天我出去一打听,发现大家都比较崇尚古礼,尤其是周礼。”
池云亭不由嘴角抽搐,“周礼?!他们有崇尚秦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