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有德把自己家的情况说的很可怜,可池云亭对外的形象又何尝不可怜。
慈幼局的出身说明池云亭是孤儿,四岁不到的年纪,说不定比张有德的孩子年纪还小。
明明能向别人求助,却偏偏对弱小者下手,这更加让人不齿。
听池云亭这么说,张有德面色赤红,道:“我已经跟你致过歉,你不要太得理不饶人!”
所以,还是池云亭的错了?
“道歉要是有用,那还要律法干什么?还请县令大人为小子做主。”池云亭看向县令大人,态度坚定道。
县令大人和池云亭对视一眼,看到池云亭黑白分明,眸色坚韧的池云亭,唇角不由一勾,“不错,这孩子说的在理,要是致歉就能抹消一切,那将置朝中律法为何地。”
“大人——!”看到县令大人赞同池云亭这个半大孩子的话,张有德眼前不由一黑,瞬间心跳如鼓,惊出满身冷汗。
那些站着的文人紧紧咬着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县令大人要是作壁上观还好,可偏偏县令大人已经表态,那他们再为张有德求情,难免会在县令大人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思及此,他们哪还敢再发声。
“大人——,小人知错了,小人真的知错了,还请大人饶过小人这一次,小人以后再也不敢犯了。”在县令的判决下来之前,张有德不停的给县令叩头,就连池云亭对方也没忘记。
池云亭闭上眼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