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者有点想去把大鸟隔离开, 夏之前说过,动物生病的话, 痊愈之前让它们单独生活, 否认容易造成感染。
“应该不是大鸟的问题,恐怕是天灾啊。”夏禹的语气很是担忧。
这几天他早就发现了,丛林中的各种飞鸟行为十分反常。随着一天天时间过去,夏氏族养殖的那些动物行为也有点反常了起来。
不提大鸟, 恐怕负者没有注意到,那些矮脚马、角鹿、森林羊它们都比往常要暴躁一些。
不过现在的矮脚马这些都是最初那些野生动物繁衍的后代了, 都是经过几代筛选出的最温顺的后代, 加上又从小在夏氏族长大, 所以暴躁也在一个可控的范围内,这才让负者他们一时没注意到。
看着负者不解的眼神, 夏禹没有再多说什么。
虞象跟仓师欲言又止, 但最终只能跟负者一样沉默地跟上夏禹的步伐。他们谁也不知道, 夏禹平静的神色下掩藏着几分少见的恐惧。
在这个时代,原始人们对于天灾是很无力的,大自然的伟力轻而易举就能摧毁一个刚刚发芽的文明——比如此刻的夏氏族。
当天晚上,夏禹就行动了起来。
这几年,夏禹也是选了夏氏族附近的一些山峰,就是为了临时避水灾用的。
先是那些处在地势较低地带的粮仓,夏禹让夏氏族的人全都把粮食、兽皮之类的东西,都搬到了山峰上。
那些山峰上的一些平缓处,夏禹搭建了不少的土砖房,临时充当粮仓和居住都没有问题。
不过山峰陡峭难走,加上搬运东西就更加困难。
这让整个晚上的夏氏族火焰通明,原始人们举着粗大的油桐,一把把的火焰在山峰小路上几乎形成了一条条的火龙。